“是这样吗?”
听李谦的话,张梓风睁大了眼睛,直直地瞪着李谦。
“眼睛不用瞪那么大,就平时怎么看东西,面无表情就行了。”
“对,就这样,非常好。”
领悟的非常快,李谦微微笑着,摸了摸张梓风的脑子以示鼓励,却被有些嫌弃地躲开了。
一旁袁荃笑道,“李导你别摸梓风脑袋了,她怕变秃头。”
“秃头?什么鬼?”
“刘业叔叔说的,说小孩子头被摸多了,会和张爷爷一样。”张梓风在那控诉着。
“……”
摄影机前的张忠华下意识地摸了摸头顶,虽然年纪大了,这两年头顶渐渐有些稀疏,不过还不至于成秃子吧。
撒播谣言的刘业只能露出尴尬又不失礼貌的笑容。
小孩子,单纯真好啊,想他初中的时候,思想还停留在亲嘴就会怀孕上。
摇摇头,说正事。
“袁荃姐,待会重拍你也要稍微变变,你想啊,一个弱女子,在这种的时代带着女儿生存,即便电影里没有说,都能想得到你面对的危险不会比别人少。
而且女人天然处在弱势,只会比男人更敏感,所以你刚才那场戏,应该是强装镇定的一种感觉,因为你不知道业哥到底是什么样的人。”
在没有道德和法律约束的背景下,女人无疑是处在绝对劣势的。
但是电影中女主角听到广播之后,还是去外滩江边上去找男主角,并且危机关头救了他,即便不知道这个男人是好人还是坏人。
因为没得选择,带着女儿两个人太危险了,只能抱团取暖。
不过也担心这人是个什么坏人、禽兽。
一边需要安全,一边有怕对方图谋不轨。
毕竟一个人生活那么多年,见到年轻漂亮的女人,还是在没有道德法律约束的情况下。
不是有那么一句话嘛,坐牢多少多少年,母猪赛貂蝉。
而且米粒坚很多关于监狱的影视剧,每个监狱都有捡肥皂这种事,他们不一定本来就是gay,很多是在里面憋久了,久而久之也不介意是男是女、是不是人了。
初次对戏,还是ng了几次。
紧接着下一场,饭桌上互相自我介绍,袁荃说她们要赶去国内唯一一个人类幸存基地,在井岗山大山深处。
但是,一听还有人类幸存的时候,刘业却突然像疯了一样,掀翻了桌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