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莲,你毫无真言,还妄图杀人灭口。三月前我偶见信鸽飞来,但待我去接之时,信鸽已不见踪影,在地上只有些许血迹,这深山老林之中,想来也只有你有这般技巧,拦截我的信件。而现在,你这般模样摆明就是有事瞒我。念在你我共度了20年的光阴,我不杀你,现在就走吧。”三姨长剑收于身后,轻声叹息道。
“三姨!我陪了您20载,您竟然为了这么一个外来的家伙赶我走!”金莲老泪横秋,不能自己道。
“叫你滚还不滚,等着吃午饭吗?”沈冥得瑟的催促道。
“小子!你别得意,得罪了老冯家,定叫你无码分尸而死!”金莲将一切的过错都归咎在了沈冥的头上,愤恨诅咒道。
“还无码分尸,你就不怕光腚总菊查你水表吗?”沈冥摆手呵呵道。
事已至此别无选择,金莲老妪起身,向着林子的出口快速奔袭而去,短短数秒已经不见了踪影。
突然发现,这翠绿的草地之上只剩下了沈冥和三姨两人,待微风吹散了空气中的脚臭,空气中留下的只有神仙姐姐身上那一抹沁人心脾的体香。
“额滴神啊,这姐姐修炼的难道是迷魂术吗?为什么这味道都如此勾魂夺魄?”沈冥在心中感叹着,光顾着吸取空气中的味道,都快忘了正事了。
“来者何人?”三姨终于轻声问道。
“我啊?我叫沈冥,是冯家二十一少冯泉的朋友。他惨遭大哥陷害杀死了老家主,现在已经被抓入大牢。他信得过我将冯家印托付于我,让我来找寻冯家三姨,赶在天下第一武道大会时前往老冯家,救他一命还他真相。”沈冥一股脑全说了出来,免得等待自己看美女看忘记了,那就倒霉了。
“真亦假时假亦真,拨开云雾不见人,你们各有一套说辞,我到底该信谁呢?”三姨那副苦恼的模样也让人陶醉,“要不这样,你能和我过招过百,我就信你一信。如果办不到,你的小命就化为这终南山的一抹春泥吧!”
“干嘛非要和我打架?我说的都是真的啊,随便想想我也比那欧巴桑的话更可信吧?”沈冥欲哭无泪。
“不是打架是切磋,只不过以生死为底线罢了。其实你也不必有何不满,冯家印乃我冯家至宝,只可由我冯家人掌管,你身怀我家至宝就已经要受千刀万剐了,而冯泉将这种至宝托付于你,他也最少要杖责一百,让我来施刑,他也是断然活不下来的。”神仙姐姐说得理所当然,轻轻一扣将手中长剑竟然一分为二,将其中一把随手一抛,正好插在了沈冥的面前。
“此为我的配器——鸳鸯蝴蝶剑,一剑为二,我还从未给其他男人用过,第一次就这么送于你了。谁叫我不杀手无寸铁之人。”神仙姐姐玩心起,面纱下梨涡浅笑,沈冥还没开打已经遭受了1000点的萌击,再配合上那暧昧的“第一次”言辞,沈冥竟然不由得流出鼻血来。
“操,我到底是怎么了?”沈冥抹去了鼻子下的鲜血,只为自己不争气的雄性荷尔蒙觉得丢人,一把拔起了面前的长剑。
这就是交战的信号,神仙姐姐用那白鞋踏地前冲,身体竟然是在空中划过弧线飞来,这是神马轻功?!沈冥还从未见过真有人会飞的!
双剑在空中交汇,沈冥没男女双修过,用剑的方式更像屠夫,没有绝妙的招式,仅仅用使用的斩,刺,劈,挑为主,以力量和角度为关键,以速度强化攻击力。
但同样的剑在神仙姐姐的手中就宛若仙女舞动的丝带,柔中带刚,飘忽不定,看似随手一剑,所带来的冲击力却震得沈冥连退直退。从田间打到林中,从树下打到树上,再飞到另外一棵树上。
“美女,你功夫哪学的?加特效了吧!”过招才40,沈冥已经喘个不停了。
“你的内劲功法不错,但实战招式过于简陋,难道从未有人教过你剑法吗?”神仙姐姐打得轻盈带飞的,不管怎么打一点疲态都未曾露出过,白皙的额头间连一丝汗水都没有。
“贱法相来是我自学的,不要嘲讽我,我和你生活的就不是一个世界!”沈冥的逆鳞时间快结束了,一旦逆鳞回去睡觉,自己一陷入疲软,那就彻底要被无码分尸了!
沈冥挥舞着逆鳞臂,徒手将四周神仙姐姐用来垫脚的大树打断,不管是碗口粗的小树,还是一人合抱的大树,通通一掌拍断,简直就像一台大型的毁林机械。
面对怪物般的沈冥,神仙姐姐不急不慢,继续在其身边周旋,剑锋轻点的斩切,全给逆鳞臂格挡了下来,刮出了阵阵火花。
她们的厮杀一直破坏了上百米的丛林之后,神仙姐姐接这一棵大树飞到了20米的高空,手中挥舞的剑锋带动这娇躯转体,垂直如流星一般坠落而下,四周所有的大树同时被沈冥打断,如开花的花瓣一般向四周倒塌而去,再无任何借力之所,逃无可逃,避无可避。
“来吧!抓住你了!”沈冥一甩手,将那鸳鸯蝴蝶剑插在了面前的大地之上,抬头向天。在神仙姐姐的剑锋距离沈冥额头只有半米之时,沈冥突然抬起了逆鳞臂一把抓住了神仙姐姐的剑锋,将她高举在了半空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