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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辅导员找我,干嘛要打张星的电话呢,我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回事,直到我拿起静音的手机,里面显示的好几通未接电话。

我睡觉有个习惯,手机必须是静音的,因为每个人都有最讨厌的三件事,我也不例外,如果非要在被舍友叫醒和被手机铃声叫醒之间选一个的话,我毫不犹豫地愿意选择前者。

辅导员找我会有什么事呢……

鉴于天气炎热,我穿上了久违的坎肩,把头发弄直之后,以一个清爽的造型朝教学楼走去。

路上无话……一直到教学楼一楼的辅导员办公室之后,辅导员说了一句话,我被辅导员气的本来很直的头发,现在更直了。

“什么?搬……搬砖?”我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直勾勾看着辅导员,在等他重复一次刚才所说的话。

那会儿刚到办公室,辅导员就对我说:“来了啊,易章弋,喏,砖在那边。”辅导员顺手指了指窗户外边。

“什么啊。”我不知其所云。

“搬到旁边空地啊,怎么,张星没跟你说吗?”这下轮到辅导员不明所以了。

张星……我狠狠地念叨着这个名字。

好吧,我总算明白了,张星,这个混蛋,原来辅导员原先是找他搬砖的,这货倒好,一推四五六,把这事给我拦了下来,害我以为辅导员找我有什么事呢,哎,在宿舍的时候就该给辅导员回个电话先问问明白的,临时找个理由不去还是我的强项呢,时下是不行了,张星这货,害人不浅啊,回去定扒皮于他!

“啊……说了,张星和我说了,辅导……导员啊,这都……都搬啊?”我看着那一大堆的砖头,有些不敢相信的朝辅导员看了去。

“没错,都搬,嗯……是时候锻炼一下你的体魄了啊。”辅导员意味深长地说。

好吧,锻炼体魄的方式是板砖,这下我算是见识了,辅导员啊,不要脸也要有个限度吧,咱俩谁最该锻炼一下你应该有个自知之明吧?望着辅导员肋骨下面掉下来一整块的“腹肌”,我咽了一口唾沫,然后有骨气的对辅导员说:“搬完就没事了吧?”

辅导员点了点头。

得到肯定答复的我,只好努力的干完这活了。

走到窗户外边有砖头的地方,目测离“旁边”空地大概有一百多米,砖头大概有两三百块,如果一次搬五块的话,这么算起来,至少要走一万米……一万米?这下我了解了,辅导员为什么不自己亲自动手,一万米,搬完砖至少掉二两肉,不划算,小算盘打起来,甚至想到,辅导员应该付给我工钱的……算了算了,念在以后可能会用到辅导员,这次就不跟他计较得失了。

没有计算时间,搬了一会之后,感觉天气越来越热,用胳膊拭去额头上的汗珠,那汗珠竟然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挥发掉了,我去,这该是有多热啊。

“易章弋,快点搬,易章弋,快点搬。”辅导员朝我喊来。我去,怎么都这货啊。

现在的我感觉不仅仅是热,而且意识有些模糊,没办法,两个拇指按了按太阳穴,想清醒一下,不可思议,脑袋居然没感觉啊,怎么回事,突然想到,该不会是个梦吧,如果是个梦的话,掐脸,应该不失为一个好办法,如果不疼,那就是梦了。

我抬起右手,在脸上狠命掐了一把,我想,反正是梦,不会疼。

“疼疼……你干嘛呀大张,我不是说了嘛,不要吵醒我,砖已经搬完了。”我睁开眼就见张星在我床头边上,这货,居然掐我大腿,……哎,等等,这,居然真是个梦啊。

“发神经呢你,我怎么叫你你都不醒。”张星道。

“哦,原来是你叫我了。”该死的破梦,一想起梦里那个叫我快点搬砖的辅导员,气就不打一处来。

“咱宿舍楼下有人找你,不然我才不会叫你呢。”然后,又露出了那副去不去随你的表情。

“不会是辅导员吧大张?”我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