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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李,让厨房打点浆糊,这玩意儿胶带粘不住……哟,徐拙来了,是不是要看做粘豆包?走走走,我带你去厨房。”

说完他把手中的横幅叠几下交给了里面的一个工人,伞也不打就这么冒着雨,领着徐拙向院子深处走去。

“不是聚餐吗?怎么还挂条幅啊?”

“嗨!这不是大家想给姚总一个惊喜嘛,酱菜园成立一年了,大家有了稳定的工作,收入也提高了不少。

所以工人们商量之后,决定提前过来布置一下,你可要保密啊,不能跟姚总说,免得剧透了。”

徐拙笑着点点头,这酱菜园被姚美香打理得朝气蓬勃的,真是出乎预料。

认真想想,自己的两个妈都挺会做生意,倒是丈母娘,整天跟个长不大的丫头一样。

咳,这么说长辈,貌似稍微有点不礼貌……

胡大宝现在貌似过得也不错,身上穿着时髦的衣服,腰上还挂着一把吉利的车钥匙。

虽然车不贵,但是相对于以前骑的那个电动车,真可以说是鸟枪换炮了。

现在他生活有了奔头,整个人也变得自信和开朗了不少。

“这就是我们的厨房,孙师傅,您可以做那什么粘豆包了。”

厨房里坐着一个五十多岁的男人,正一边抽着烟斗一边刷抖音。

见徐拙进来,他用一口流利的东北话问道:“就你要学我们东北的粘豆包是吧?那你可算是找对银了,我做得粘豆包,在我们十里八乡都是数得着的……”

胡大宝哈哈一笑:“你别吹牛了,赶紧动手做吧,等会儿喊俩女工过来给你搭把手,中午饭可别出岔子啊。”

粘豆包是东北很常见的一道美食,起源于满族,是粗粮细做的典范。

在早些年的东北地区,每到入冬的时节,家家户户都会蒸粘豆包,蒸好的豆包晾凉后冻在院子的缸里,能吃一冬天。

粘豆包的吃法有很多。

一般都是热透了蘸着白糖吃,那又香又甜又黏的口感和味道,让多少东北人都魂牵梦萦。

另外热透了的粘豆包拍成小圆饼用油煎着吃,口感香甜酥脆,跟蘸糖吃又有所不同。

过去的小孩子们,大冬天的还愿意啃冻豆包,既锻炼牙口,也会有种吃冰棍的感觉。

再复杂一点,还可以滚上炒熟的黄豆面吃,又增添了一种糊香豆味,算是另一版本的驴打滚。

这厨师一边忙活,一边絮絮叨叨给徐拙讲着东北粘豆包。

做粘豆包,最重要的就是发黄米面和做豆馅。

黄米面徐拙接触过,做驴打滚就是这玩意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