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快了吧!
看着曾经抢了自己心仪男子的人也过得并不幸福!
原来自己曾经心仪的男子是那般不堪!
虽然苏竞晚利用了她,但还是希望她早日走出来。
不要让那点儿不甘摧毁了她现在的幸福。
主人都走了,她们这些人留着还有什么意思。
不过一刻钟,水榭里的人就三三两两地四下散了,倒闹得台上的花旦拿不定主意,这戏是唱还是不唱……
趁着场面混乱,苏竞晚将柳絮叫到一旁,小声问道:“你是习武之人,脚程快,现下可能赶得上常安公主?”
柳絮不明所以,但还是点了点头,“奴婢对京城地形熟,知道去怜竹馆还有一条小路。”
“好。”
苏竞晚眼睛一转,“我要你去帮常安公主一把,不必做别的,公主走得急,身边没带多少人,你只要负责将卫世子的小厮还有掌柜引开,让公主顺利见到卫世子即可。”
“马车里有一套备用的男装,你换上那个再去,做得隐蔽些,别引人注意。”
柳絮虽然不明白苏竞晚的意图,但既然主子吩咐了,她自会遵从,道了声“是”便快步向门口走去。
“咦,你那丫鬟怎么走了?”和旁边姑娘刚说完话的郑铃音转头问道。
苏竞晚毫不在意道:“府里一个和她交好的丫鬟病了,她想去给那丫鬟买点药,我就让她去了。”
“那也不急在这一时!”
“罢了,你就是太好性儿了。”
郑铃音的语气颇有些无奈,转瞬又与苏竞晚说起了别的,并没有把这种小事放在心上。
两人一起走到公主府门口,郑铃音再三嘱咐道让她有空一定要到郑府看她,这才恋恋不舍地坐上郑府的马车,回府去了。
苏竞晚这边回府刚刚站定,柳絮就打帘儿走了进来。
她见柳絮已经换成了平常的装束,神色如常,就知事情多半成了,轻声道:“怎么样?”
“公主进门时,奴婢正扮作男子缠着掌柜要楚衣作陪,掌柜来不及通传,公主就上楼去了,卫世子的小厮想阻拦,奴婢看场面混乱就用碎银子打散了他的钱袋,结果银子都掉了出来。”
“四周的人一哄而上,公主则趁机上前,一脚踹开了卫世子的房门,之后奴婢怕引人注意,就悄悄离开了。”
苏竞晚点点头,“你做得很好!”
“以防万一,这几日你先不要出门,在府里好好休息,我会让冬瓜注意一下外面的消息。”
苏竞晚转身从梳妆台上的盒子里拿出一锭二十两的银子,递到柳絮的手上,“本就让你为我担了风险,这银钱上不能再让你吃亏了。”
柳絮知道苏竞晚的脾气,既然给了她就再没有收回的道理,于是只得收下,向苏竞晚道谢后便退下了。
柳絮走后,苏竞晚躺到了床上,细细思索着今日的事情。
听说自己夫君和小倌厮混和亲眼看见自己夫君和小倌厮混自然是不一样的。
看见自己夫君穿戴整齐地走出来,然后轻描淡写地说上几句和自己破门而入撞破夫君丑事自然也是不一样的。
她要的就是常安公主怒火中烧,将事情闹得越大越好。
她让冬瓜一直密切关注着外面的风声,但不知为何,直到她晚上睡下时都没有消息传来。
她直觉这件事的后续影响可能不会小,但却摸不准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直到第二日午后,她小睡醒来,冬瓜才神色凝重地走了进来。
“小姐,卫世子死了,常安公主被圣上送到了城外的寒山寺。”
“怎么回事?”苏竞晚舀茶的手顿了顿,索性将茶壶放到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