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肆意拍了拍胸口:“那就好,雪球可是我从小养到大的。对了,可查出了原因?”
薛景恒沉了沉嘴角:“明日再说。”
崔肆意没有再问,等孟悠出去后,又将薛景恒拉到了床边。
“听芸豆说,你这两日都没有上衙?”
薛景恒点头:“嗯,明日也告假,处理事情,顺便再陪你一天。”
崔肆意想起他以前哪怕自己感染风寒,也要坚持去上衙,心中感动,主动亲了他脸颊一下。
薛景恒轻斥:“你都这样了,怎么还想着这些事?”
崔肆意歪头,笑着打量他:“你不想吗?”
薛景恒眼神坚定:“不想。”
崔肆意粲然一笑,仰起头,亲他唇角,亲他喉结,亲他锁骨,一点一点地亲,一点一点地吞噬他的理智。
感觉呼吸声越来越重,薛景恒本想将她推开,只听她道:“今日是我生辰。”
喉结不自觉翻滚了一下,薛景恒瞬间明白其中含义。
本来他是一直掰着手指头过日子的,那日陪她去骑马,也是为了哄她高兴,结果这两日被她失踪的事情弄得心烦意乱,一时竟给忘了。
现在听到这句话,就像被关押多时的囚徒,终于重见天日一般。
薛景恒再无顾忌,抓住她两只手,将她扑到床上,然后整个人都覆了上去。
一开始是温柔缱绻的安抚,后来就变成疾风暴雨的攻掠,仿佛要将这两日对她的思念,全都宣泄出来。
崔肆意轻轻咬唇:“我腿上还有擦伤。”
薛景恒声色暗哑地道:“放心,不会伤到你……”
崔肆意眨眨眼睛:“你知道我摔下山崖时,在想什么吗?”
薛景恒不欲理她,这种时候,他实在不想听她说话,免得这么好的气氛又被她破坏掉。
崔肆意看他没有上套的意思,就自己说了。
“我在想我还没和你圆房呢,我不甘心,我不能死!”
薛景恒面上红晕更甚,手上的力道也加重了些。
“不许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