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也因为这些锲而不舍的狗仔,让劳拉今后很多年里的举动,基本上都呈现在了民众面前。
等劳拉第一次探寻遗迹的新闻再次报道出来后,盯着她的狗仔就更多了,搞得劳拉不胜其烦。
每次去探险,首先要摆脱的不是其他竞争对手,而是狗仔。
录像带看完之后,记者们急忙问道,“sir,您站在封顶时,真觉得寂寞和无聊吗?”
李长亨耸耸肩,“我以为会很艰难,但事实却是没我认为的那么难,没有挑战性,当然会让我觉得无聊。”
法克,别说记者了,就连现场听到这话的工作人员心里的骂了起来。
要是真有那么容易,全世界也不会只有一百不到的人,能够无氧气登顶。
而且这一百人里,绝大部分还是千挑万选出来的国家性质的登山队。
而那些爱好者,一百个人里,99个都适应不了8千米冲顶大本营的环境。
剩下的一个也有九成以上的人,有过至少一次冲顶失败的经历。
否则这年代的媒体和民众,也不会把冲顶形容成极限挑战中的极限。
即便未来呼吸设备越来越先进,摆脱了缺氧的威胁后,全世界也只有五千人真正登顶成功。
但记者们一想到李长亨可是成功登月,并且在月球上行走过的仅有几个人之一,瞬间又觉得无论他说什么,好像也没什么奇怪的。
随后大家猛的意识到,李长亨可是全世界唯一一个既登顶、又登月的人。
上帝,这新闻肯定会受到无数女人的喜欢,和男人的嫉妒。
“sir,您能说说登顶和登月的却别吗?”
李长亨就知道记者们会这样问,当然不可能直接说那个更难。
“登月时,我和吉姆差点就回不来了。即便是现在回想以下,还是有种死里逃生的庆幸感。
至于对比,这是两种完全不同领域的事,没什么好说的。”
记者立刻明白,李长亨其实更在意自己的登月经历。
仔细想想,登顶虽然确实很了不起,可比起登月的壮举,确实显得没什么对比性。
但在记者们可不知道,李长亨昨天早上对登山爱好者们,可不是这么说的。
也就是说,在李长亨心里,他自己奉行实用主义。
什么话对自己有利,他就怎么说。
当然,他这也是笃定自己在八千米冲顶大本营的那些话,并没被人录下或者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