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要是本皇子事先将你的舌头给割下来,那么先前的耳边说不定还能清净几分。”谢曲生抬起脚跟重重地碾上女人的手,脸上笑得狰狞又恶毒。
“你这个………”
“殿下,这人您打算怎么处理。”书言见人已然奄奄一息时,方才出声。
“继续丢进那水牢里头喂老鼠,记得,在里头给这位方家大小姐加点好东西。”最后几字,他咬得格外之重,更泛起缕缕阴寒。
谢曲生想到她之前说的那些话,缓缓闭上眼眸。
这一世,他本想让乔林笙在多蹦跶一段时日,可她倒好,上赶着到他面前找死,那么他也不必客气了!
方艳死的时候,直接扔到了乱葬岗中,听说没有一个方家人前来收尸。
等晚上,谢曲生洗完澡,回到房间后,见到的便是那正在埋头看书之人。
“妻主,我们。”
“嗯?”正在看书的林清安看着突然改了性子,变得扭扭捏捏之人,一时之间竟有些无所适应。
“妻主是不是因为妾身,因为妾身,所以才不碰妾身的。”他想到不久前发生的事,只觉得眼睛发涩,一只手无措的揉捻着袖口上的花纹。
“并非你所想的那样,我只是对此事并不乐衷而已。”林清安知道他这模样,定然又是钻进了胡同口出不来了,随放下书对他耐着性子解释。
“那么妻主对什么事乐衷?”上辈子的她好像也没有什么特别在意的事。
“比如我的书。”林清安说完,还伸出手上的书朝他晃了几下,生怕他看不见一样。
“书哪里有妾身好看,还懂得知冷知热。”
“书中自有黄金屋,书中自有颜如玉。”林清安这一次连扫都没扫身旁的少年一样,继续将目光投放在书上。
“妻主那么久了都一直不同妾身圆房,是不是就因为妾身不是妻主喜欢的人,加上现在还没了守宫砂,妻主就更有理由不碰我了。”
“没有的事。”
“那你为什么不碰我,果然,我就知道你是嫌弃妾身脏了,比不上外面那些干净的漂亮干弟弟。”最后三字,他咬得格外之重,更带着丝丝缕缕的委屈。
“我没有,你能不能不要总是胡思乱想。”林清安揉了揉额心,她真的不知道要如何招驾住这等类型的少年。
甚至这人还是在阴差阳错下同她绑在了一起,即便她之前在如何想着和离,可也知道君子一诺重千金。